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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斯坦布尔仿佛无处不在:人们生活在这座城市,城市也活在人们心里,没人能对它关闭心门。它毫无定式,任意生长,充斥每一个空间,从不甘愿只作背景,总是在带来各种挑战,从而令这里的生活永远丰满充实。伊斯坦布尔的居民有至少一千三百万(具体多少人,估计没人知道,可以肯定的是,这个数字每天都在增长),他们每时每刻都在徘徊于精神崩溃和无条件的疯狂热爱之中。伊斯坦布尔似乎无处不在:人们生活在这座城市,这座城市也生活在人们的心中,没有人能对它视而不见。它没有固定的形式,随意生长,充满每一个空房间,从不愿意只是背景,总是带来各种各样的挑战,从而使这里的生活永远充实。伊斯坦布尔至少有1300万居民(确切数字估计未知。诚然,这个数字每天都在增加)。他们一直在精神崩溃和无条件的爱中徘徊。


在让·科克托(法国作家,剧作家,制片人)看,这座城市如一位身材高大、风韵犹存、年近三千岁的老妇人,“将一只衰老、用戒指点缀的手伸向欧洲”。但同时,它还是一位神经亢奋、恶毒、堕落的荡妇,不仅口气难闻、眼睛上的睫毛膏肮脏混乱,嘴边还长满像小胡子一样的汗毛。根据让·科克托(法国作家、剧作家和制片人)的说法,这座城市就像一个将近3000岁的身材高大、身材匀称的老妇人,“向欧洲伸出了一只苍老、布满戒指的手”。但与此同时,它也是一个极度活跃,邪恶和堕落的荡妇,口臭,肮脏和混乱的睫毛膏涂在她的眼睛上,胡子一样的头发涂在她的嘴上。
我的朋友伊梅尔坐在博斯普鲁斯海峡岸边,一边吃冰棍一边抱怨:“埃尔多安想把伊斯坦布尔变成另一个迪拜,一个充满无聊和宗教氛围的地方。”但后来她陷入了思考:“我们不仅生活在地震区,而且生活在意识形态的裂痕中。在这个海峡汇聚和碰撞的东西方文化最终会走向何方?”这时,阳光灿烂地照耀在水面上,海鸥在微风中啁啾,岸上的渔民静静地等待着鱼儿上钩。“算了,”她说,“哈利德里斯”。
这句土耳其语的意思是:无论如何都会有结果。或者:我们终于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了。